当瑞祥去向冯紫英禀报事宜时,冯紫英那股子郁闷劲儿也还没有过去,所以也就没有给瑞祥什么好脸色看。
论条件,这里的环境却难以和南直隶那边的贡院相比,但是神圣程度却早就把南直隶那边甩在了身后。
面对讲台第一排一直空着十来个位置,一直到正式开讲之后,才陆续有人前来。
“哟,生气了?”对这丫头,冯紫英内心虽然谈不上男女私情,但是总还是有些怜惜和歉疚心理的,“行了,算我的错,这不就回来了么?你冯大哥可只有一天的假,下午就得要回书院,得走一个多时辰呢,就这么点儿空闲都挤出来了。”
“君豫兄,谢谢您的提醒,我明白了。”冯紫英眨眨眼,“你刚才是说春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