堡寨墙下的几处闪光让宋志宝脸色忍不住有些发白，先前还气喘吁吁的喘息声被他给憋回了胸腔里,虽然他明知道距离这么远，就算是咳嗽几声那边也听不见,往这边看也未必能发现什么,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地弓起身子,蜷缩起来。
出了诏狱大门，冯紫英觉得这半天下来，自己都是一身大汗，这滋味可真的是五味陈杂，耐人回味。
张怀昌和乔应甲都面无表情地微微颌首，还是乔应甲轻咳了一声道：“卢嵩那边的确有这类消息，但是只是往来接触，并不能说明什么，……”
“就没想过向海通银庄在金陵、扬州和苏州的分号借银子？”阎鸣祥也想到了这一点，“听说朝廷那边都在向海通银庄借银子，南京这边不会想不到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