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连外喀尔喀诸部都要加入进来,形势就极其严峻了,也就必须要有所取舍,这一战后,永平府还能变成什么模样,永隆帝内心一点儿都不看好。
“再说,再说我就真恼了啊。”鸳鸯恨恨地捏着紫鹃的脸颊,“我撕了你这张脸,也不怕日后冯大爷怪我!”
薛蝌笑了起来,“姐姐,妹妹,我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去冒险,我是说我想把咱们薛家的营生向这方面转移,原来薛家那些铺子、田庄现在都不太景气,其实论理像办丝厂、茶场这些都还是不错,但是我们肯定竞争不赢那些多年就一直干这一行的,在来京师城之前,我就找人摸了摸南直和江西、浙江这边儿的底,这一年来浙江、南直和江西的茶场、丝厂数量都急剧增长,都是冲着海贸去的,不过南直、浙江和福建这些海贸早就有固定的一帮人了,要想插手,难上加难,所以我才琢磨着能不能从登莱这边着手,……”
可就这么一来二去的,居然还有点儿发展成为一段畸形感情的味道,自己扪心自问,似乎还真的做不出一下子就全然不管不顾,总还觉得有点儿什么没处理好的感觉,你说这叫什么事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