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琦的语气里也变得有些阴冷,“太上皇原来的态度或许是有利于我们的,但是到了现在,也许就该是适当改变一下的时候了。”
但恶客不走,自己也不能赶对方出门,沈自征眼珠一转,他也听杨文弱和侯氏兄弟说起过这冯紫英经义一般,时政策论尤为厉害,但却不通诗赋,是个典型的俗人。
“哦?怀生可知我最欣赏此子哪一点?”乔应甲颇为得意的扬了扬头,“出了此子极有胆魄外,我最欣赏的便是其既有底线,该坚持的绝不退让,却又懂得变通,不类有些人一味古板枯守,也不像有些人恣意逾线,至于说他的这份见解,在我看来,倒也在预料之中。”
可以说参加春闱的学子们才称得上是整个大周的人菁华,他们都是经历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举人,无论是经义还是策水平都不是秋闱时那帮秀才监生们可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