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些西南土司找上我们的目的是什么?”代善对大周西南地区土司流官之间的矛盾并不太清楚,但他也能想象得到这肯定是对大周朝廷不太满意的一拨人,只要能为己方所用,那都不是问题。
一颗种子播下,始终藏在那里,哪怕不发芽,但那是因为机会不到。
所以在被送进洞房之后,她就把盖头揭了下来,在床头上呆坐了半晌,然后又起身到外间伫立了一会儿,只是没敢出门,最后干脆又到窗边悄悄掀开窗棂打量了一阵外边儿,一直听到府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,这才又回到屋里上下打量着今后可能就是自己一辈子的居所。
“呵呵,姑娘说哪里去了,君庸是在和我探讨,恰巧这《内参》是我主编,许多东西我都有些印象罢了,占了这个先机,所以一时间君庸自然就觉得我言之有物言之有理了,其实他琢磨一会儿可能就会发现原来这家伙也不过如此,没准儿还不如文弱那小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