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看大姑娘的想法了,所以我才会问大姑娘你的真实想法,如果大姑娘只是单纯押注某一家,希冀以此获从龙之功,让贾家得以重振,那么我们可以从长计议,但大姑娘觉得你自己都还可以有些想法,那我既无法理解,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“廉忠王爷下官如何能不认识?”冯紫英和忠顺王见过礼之后,便与其他人见礼。
相较于江南的重要性,西北对当下的朝廷来说,哪怕是暂时性的放弃都是可以容忍的,否则这裁撤也不会首先指向西北,而一旦失去江南,朝廷就失去了立足的根基所在,甚至崩溃在即。
那么如何把这笔债务转给冯紫英就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。
“没有,没有的事儿,爷喝多了,是茗烟和锄药送回来的,哪来其他人?”宝祥强辩,“茗烟和锄药他们也刚走不久,小的刚把爷侍候睡着,先前爷说口渴,我又给爷倒了一杯茶喝,爷喝了又睡着了。”
“很简单,你就先放话说要让武将军官在三大营走交流,陈继先就会明白了。”冯紫英轻描淡写地道:“这本来也是皇上的意思。”
许久之后鸳鸯才抬起臻首,细声细气地道:“除了这桩事儿,还有个事儿,奴婢觉得也要和爷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