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玉钏儿越老越会说话了,难怪你姐姐也说你长大了。”冯紫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钏儿挺拔的胸脯,“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呢。”
“还有,相公担心的年龄问题,现在您二十岁,就算是五年后,你也才二十五,十年后您也才三十,对于那些对您心存偏见的,二十岁和二十五甚至三十岁,有多大的区别?现在每年春闱大比,二十五考中进士者都要算是佼佼者了,三十岁考中也属正常,可相公二十岁之龄已经是正四品官员了,如果单靠打熬资历,这些人永远都有理由来质疑您,既然如此二十,二十五,三十没太大差别,那相公何不趁着年轻放手一搏,也许还能另辟蹊径呢?”
冯紫英不以为意,这些情形早在冯紫英走马上任之前,汪文言便已经替他摸了一个大概,但之前他还没有想好如何来应对这两桩事儿。
整个一天,冯紫英所作的都是频繁的找人谈话,了解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