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内中央的牛粪燃烧得更旺了,映红了卜石兔和宰僧的脸膛。
“那有什么?太太那里早就开了口,我还真担心爷在外边养外宅呢,现在可算是放下心来了。”金钏儿抿着嘴,顺手将那几尺染红的白绫拿出来,”好生收拾起来,莫要乱放。“
冯唐倒是显得很轻松,有了柴恪坐镇,这一切风险责任都交到了柴恪手中,他只需要按照柴恪的要求行动就是了。
“好!”大下巴男子使劲儿的揉了揉大下巴,咧嘴一笑:“与其去打那哱家的主意,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,打石光珏的主意,听说他这两年已经把银子捞够了,准备翻了年之后就想回京了,那地窖里,少说也有一二十万两银子,光是山西那边过来姓靳的年底之前就给他送了三万两!”